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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振华:疫情对高收入群体收入影响不大,对低收入群体影响大

李振华:疫情对高收入群体的收入影响很小,对低收入群体的影响很大 中低收入群体消费存在的问题及政策建议 我演讲的内容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首先谈到我们所看到的消费…

李振华:疫情对高收入群体的收入影响很小,对低收入群体的影响很大

中低收入群体消费存在的问题及政策建议

我演讲的内容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首先谈到我们所看到的消费情况;第二部分简要分析了消费结构;第三部分提出了一些建议。

过去,蚂蚁研究所做了几件事,一是制作一个在线消费指数,从2015年至今一直在跟踪。由于支付宝目前涉及的消费领域很多,规模也比较大,总体上可以覆盖20%以上的社会零数,所以基本上是一个大样本的数据。此外,每日交易数据也包含在其中,可以涵盖所有行业。我们想从这个动态指标中制作时间序列,可以长时间跟踪,看到相关经济的基本情况。这一次,我将简要分析消费的一些基本情况。

我想做一个大的分类,一个是物质消费,即商品消费,另一个是服务消费。目前,餐饮应该包括在国家统计局,但其他似乎没有。我认为这个范畴也应该简单地分析一下。此外,根据消费水平,它分为三种类型:生存型、发展型和享受型。生存型是基本需求,而享受型是更高层次的需求。

一般认为,受疫情影响,2月和3月整体消费量大幅下降,3月开始回落。4月和5月的增长率非常明显,6月和7月的增长率已经在下降。网络消费的增长速度还算不错,高于社会零增长,因为7月份商品零售总额约为-1%,而7月份整个网络消费约为18-20%,比整体社会零增长要快,但其增长速度明显下降。如果进一步细化,当增速达到7月份时,实物消费增速可能会更好,可能会达到近10%,实际上远低于前几年的增速。

这种情况反映了什么?受疫情影响的消费反弹已接近尾声,未来消费增长仍相对疲弱,因此基本可以得出这一结论。从结构上讲,什么是疲劳?我们提取了数据,并将其分为商品类别和服务类别。一个趋势是,过去我们一般都是讲社会商品的零售总额,认为弹性更大的服务消费比实物消费增长更快,社会商品零售总额的增长率被低估了,因为不包括服务消费。事实上,当我们做在线消费指数时,我们可以看到自2018年6月以来,服务消费的增长率一直低于实物消费,所以在2018年6月以后,如果将服务消费加到社会零上,社会零的增长率将会更低而不是更高。

受疫情影响,商品零售可以通过电子商务完成,服务消费可以部分转化为线上线下的整合,如网上外卖和网上杂货店购物等。然而,有许多商品的服务导向消费不能脱离线下的实体渠道,如在商店洗脚、唱KTV、看电影或旅游,所以服务导向消费受到疫情的打击更大。今天,我们可以看到,物质消费在整个消费中仍在增加,尽管速度已经下降了很多。这一次商品的价格分别为8%和9%,到7月份,整个实体消费大约为9%。然而,服务型消费仍然徘徊在负5%左右,这种消费仍然是负的。到7月底,它还没有恢复正增长趋势,这仍然是一个大问题。众所周知,服务消费的绝大部分是由小微企业和个体工商户提供的,其回收相对较差,这对这些从业人员的收入影响很大。

另一方面,它又分为生活、发展和享受消费几个层次。由于生活消费的刚性,其影响略小,但享受消费的人更灵活,所以今天我们可以看到,它在5月份实现了短暂的正增长,但在6月和7月份有所下降,7月底仍为负增长。现在负增长约为5%,这证明这一类享受消费。

让我们看看供应情况。事实上,小微企业和个体工商户的情况与前端消费密切相关。总的来说,如果以1月份为比较基数,恢复生产的总人数还算不错,约为110%,离线约为110人,在线更好,约为125人。然而,这里有些不对劲。自6月份以来,在线恢复生产的增长率明显下降。也就是说,4月和5月的在线增长率在疫情后恢复生产时正在扩大,但自6月以来,整个在线商家的销售或业务增长率正在下降。我认为这是一个不好的迹象。

综上所述,事实上,4、5月份受疫情影响的反弹并没有持续到6、7月份,即这一增长率的边际效应正在下降,这说明内需发展势头不足。此外,服务型消费非常薄弱,这是一个值得关注的问题。从前端供给来看,其恢复生产也呈现下降趋势,尤其是在线增长率也有较大下降,这仍将对就业和收入产生影响,并将影响未来的消费能力。

我们还想对整个消费群体的结构做一些分析。在第一季度和第二季度,我们与西南财经大学的李赣教授一起对家庭财富进行了调查,并一起做了报告。在第一季度和第二季度,我们做了3万多份问卷,分析了几十个问题。基本情况是,我们将家庭收入分为50,000以下、500,000-100,000、100-300,000、300-500,000和500,000以上。如果我们合并,我们将把不到10万人视为低收入阶层,把100-50万人视为中等收入阶层,把超过50万人视为高收入阶层。我们还将根据他的消费金额和消费品类别进行评分,1-5分代表低、中、低、高。

我们看到的基本情况是:第二季度,低收入阶层(10万人以下)的收入和可支配现金流量大幅下降,尤其是5万人以下的收入阶层,这表明有所下降,而且越是低于100,下降越大。第二季度末,拥有100多万人的高收入阶层,无论是家庭收入、可支配现金流还是发展方向,都超过了100人。然而,30万以下的总收入却在下降,收入越低,下降越多,这也反映了中低收入群体的不利处境,即其未来收入的可持续性令人担忧。

其次,看看他们的消费情况。低收入阶层(10万人以下)的人均消费额也呈下降趋势,1月前保持正增长,1月后保持负增长,即人均消费一直在下降。10万至50万人的中等收入阶层相对灵活。受疫情影响,2月和3月人均消费量下降了20%,5月和6月明显增加,但6月以后开始放缓。对于高收入阶层来说,这一流行病的影响已经存在,但不是特别大,而且一直保持正增长。

此外,由于就业受到影响,收入不佳,出现了一些流动性问题。事实上,消费信贷是缓解流动性的一个非常大的手段。可以看出,在第二季度末,整个消费信贷市场出现了供求不匹配的情况,这使得低收入和年轻人更难获得贷款。对消费信贷的需求,比如不到50,000,大致换算成110%的指数,但实际上它可以满足94。因此,可以看出,收入阶层越低,获得消费的难度指数就越低,他想获得但没有获得,而收入越高,就越容易获得。今天,低收入群体对收入的影响最大。最大的原因是,例如,他开了一家小商店,当他在流行病后不能开业时,他的收入就会受到影响。但是,他没有任何积蓄,所以此时他需要信贷服务的支持,但是我们的信贷服务支持仍然不够,这不能完全恢复流动性。这与消费信贷在中国的低受欢迎程度有很大关系,尤其是缺乏商业银行对这一群体的支持。

对于高收入群体来说,服务型消费和享受型消费的同比增速要远远好于中低收入群体,所以实际上中低收入群体受到的影响最大。消费档次越低,增长率越差,消费档次越高,增长率越好。因此,在很大程度上,中国未来的消费将由低收入群体或中低收入群体驱动。我们应该考虑如何减少他们的消费,至少这样他们就不会出现负增长。如果他们的消费不能恢复,我认为整个消费市场将会困难重重。

低收入群体的物质消费分化率一度下降到负50%,可见在疫情期间和之后,这一群体确实在紧缩,甚至正常的生活消费和生活消费都应该减少,有些基本上减半,有些不消费。在5万元以下的低消费群体中,身体消费下降了40-50%,生活消费也下降了40-50%。中低收入群体的物质消费、服务消费和生活消费基本呈负增长。中等收入群体的主要消费是实物部分,而他们仅仅需要的部分并没有减少,但是享受消费和服务消费都是负增长,所以我们需要带动这个群体的非仅仅需要的部分。

从行业来看,在服务行业中,餐饮、航空、汽车和生活服务是受影响最大的行业,尤其是餐饮和航空行业,在疫情期间累计增长率超过40%,对这个行业来说是一个比较大的打击,当然,对他的就业也有很大的影响。我们可能找到了。中高消费和高消费增长率基本为正,但中低收入群体的大多数行业为负。因此,这个群体负担不起普遍消费,这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因此,今天的消费问题在很大程度上是中低收入群体的消费问题。

总之,高收入群体的高端消费增长率是好的,所以疫情对高收入群体影响不大,但在这里我们也应该问一个问题。过去,高端消费流向国外消费,现在我们必须想办法将这种消费带回国内消费,这也是拉动内需的一种方式。

基本结论是,疫情对高收入群体的就业和收入影响不大,但对低收入群体的影响很大;第二,低收入群体在消费信贷市场上有很大的影响力;第三,高收入家庭的享受和服务消费增长率良好,中低收入人群的累计增长率为负。此外,不同群体确实存在差异,低收入群体的消费仍呈下降趋势。此外,高端品牌的消费强于低端品牌,这表明高收入群体对高品质有着强烈的需求。

相应的政策建议:

首先,要实现国内大流通,提高国内消费和供给水平。提高包括服务和高端产品在内的国内消费品质量,核心是开放市场。还需要将高质量的商品从海外购物转变为国内购物。当然,海南的尝试是相当好的,但它可以尽可能扩大到更广的范围。因为国外的疫情很严重,我们不能出去,所以我们应该尽最大努力实现进口替代,向中国进口更多的优质商品。与此同时,国内高端品牌将被取代。此外,要实现消费供给的分层,为高收入群体提供定制化的高质量,还必须为中低收入群体提供高质量、低价格的实物消费,体现多层次、全方位的消费供给。唐博士说,应该更好地进行创新,以满足低收入群体的消费需求。

第二,要提高居民的消费能力。提高消费能力的实质是增加收入,而收入的实质是扩大低收入群体的就业。首先,我们应该做一些研究,促进一些新的就业形式的培训和启动,因为经济正在经历数字转型,特别是在流行病之后。事实上,整个经济的转型仍然非常明显。一些新的就业形式和就业机会应该通过培训得到支持,并且应该能够得到转变,例如快递、外卖、在线汽车司机和现场网络广播。应该鼓励其他工作快速切入。其次,要打破制约这些产业发展的政策瓶颈和障碍,同时创造就业机会。为了减轻中低收入群体的税收负担,整个就业收入分配机制需要做出一些改变。由于在现行的收入分配机制下,我国一次分配的劳动报酬收入较低,这对中低收入群体来说是不够的,因此有必要提高他们在一次分配中的比例,同时也需要在税收层面上提供相应的减税和转移支付。

第三,应该有一些金融工具来支持消费驱动。目前,我国的金融供给体系,尤其是银行供给体系存在较大偏差,不仅不能支持小微企业的融资问题,也不能支持许多中低收入群体的消费信贷(个人信贷)。过去,我们的信用卡覆盖的人数相对较少,即3亿到4亿。因此,我们首先要做的是推动消费信贷进一步向三、四、五线城市倾斜,向中低收入阶层倾斜,让他们都有机会获得消费信贷的支持,度过短期的难关,尤其是年轻人应该得到资金支持。它仍然需要能够创造就业机会,也就是发展商人和小微企业。提供税收优惠和财政支持的国家已经做了一些事情,包括发行凭证等。我个人认为消费强度不够。过去,在流行期间,我们提出了一个建议。当地政府发行了总计1200亿元的代金券。毛毛下雨了。如果中央政府能够发行5000亿元人民币和1万亿元人民币,服务业就可以动员起来。此外,它还具有杠杆效应。我们研究发现,杭州和广西的杠杆效应约为4至5倍。因此,发行5000亿张优惠券将带来2.5万亿的国内生产总值,这实际上可以促进消费。这样,小型和微型企业的恢复业务和生产就可以得到进一步促进。只有当前端有需求时,供给才能上升。

还有信用。在疫情期间,对小微企业的信贷采取了非常措施,但我认为这不能解决根本问题。如今,小额信贷可以通过数字技术提供,而不是通过线下渠道或抵押贷款。这个问题已经在技术上解决了。核心在于我们的财政供给。三家网上银行,即网上银行、伟众银行和王新银行的资金如此之少,很难解决中国的问题。不是我们不想发展,不是他们没有能力,而是有太多的技术障碍,所以这些机构很难有大的发展。一方面,它需要国家的支持,以解决他们的财政障碍,增加资本和扩大股份,并批准新的业务。此外,像这样通过新技术为小微企业服务的供应商越来越多,不仅是现在的三家,还有那些有发展能力的。另一方面,对于低收入群体来说,这真的很难。我认为提供一些救济资金和给予一些现金补贴比国家投资要好。最好是让消费者让普通人在建立数千亿国家产业基金时做出这种选择。

(本文来源:经济日报-中国经济网作者:蚂蚁集团研究院执行院长李振华,本文是在中国发展研究基金会主办的智伯宏观论坛月度评审会上的主旨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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