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故宫藏了多少珍宝？

1925年10月10日，溥仪搬出故宫一年后，故宫博物院成立。紫禁城对外开放，古老的皇家收藏成为了整个民族的文化财产。故宫博物院成立于1925年10月10日，是以明清宫殿及其旧藏品为基础的综合性博物馆，也是中国最大的古代文化艺术博物馆。博物馆里有很多历史宝藏，甚至还有很多未解之谜。

说到故宫的藏品，最纠结的两个问题是:故宫有多少珍宝？故宫和台北故宫谁的宝藏更多？故宫有多少藏品？一直以来都说有近100万件，直到2004年才清理出紫禁城成立79年来最彻底的文物。7年后，上演数180万件。之后在2013年1月1日故宫官方公布的收藏目录中给出了更准确的答案。而第二个问题，如果不了解故宫博物院藏品的演变和清理历史，即使知道数字，也很难客观理解数字背后的含义。

在最近出版的《观故宫》一书中，一篇名为《国宝盖世》的文章提到，故宫文化管理处处长梁晋生是文物清理的倡导者，他的家人在故宫工作了五代。“从宫殿到博物馆，我们必须根据博物馆的制度对事物进行重新分类。这是一个非常庞大的项目。比如乾隆的诗有三大箱，整理起来要花很多时间。1933年，故宫文物开始南移。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紫禁城内的行政区划也发生了变化，分类和账户清算尚未完全完成。”梁晋生说，由于时代的局限性，过去一些具有历史研究价值的物品不被视为文物。比如故宫用水取自玉泉山，运水的水车没有保存下来。

2004年，文物被转移到地下仓库，这样每个藏品的对象都可以与账目一一匹配，并输入计算机系统。具体来说，故宫博物院有25类藏品，包括53，000幅绘画、75，000幅书法、28，000件铭文、160，000件青铜器、12，000件金银器皿、19，000件漆器、6，600件搪瓷器皿、367，000件陶瓷制品和180，000件织绣制品。藏品多为传世文物和精美艺术品。

以下内容摘自经出版社授权出版的《故宫》。

《看故宫》，邱莲、曾艳、吴利伟主编，现代出版社，2020年9月。

原作者王兴

摘自佟安业

民间传说是“99间半房”。故宫有几个房间？

当俗称“国宝调查”的第一次全国国有可移动文物普查正式开始时，一直被视为“国宝”代名词的故宫博物院藏品自然会受到格外关注。虽然不同于原来的“国宝，即拜神宝玉”或传承国宝，但因为是历史上的皇家收藏，故宫所拥有的藏品确实不同于人们广为传诵的“极其珍贵的文物”，因为它体现了中华文明特有的“天府传承”，所以具有特殊的经典意义。

也因为它的特殊影响，紫禁城经常与具有特殊含义的人物联系在一起。民间传说“99间半房”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其实“99.5房”是故宫9999.5房的简化说法。虽然这与故宫博物院8000多间房间的统计有很大差距，但之所以被告知至今，是因为它可以与天帝居住的紫宫相连。

（清）金镶珍珠天球仪。

2013年1月1日，故宫博物院正式公布藏品总目录。这是国内大型博物馆的里程碑事件，对于第一次全国国有可移动文物普查也具有特殊价值。虽然与“99.5间房”相比，180755.8万是一个缺乏传奇色彩的数字。但对于数据考证癖来说，后一个数字具有类似于“π”的魅力。事实上，就像数学史上的圆周率一样，故宫博物院藏品总目录是几代人考试的结果，整个过程堪比一场漫长的马拉松接力赛。

说到故宫的藏品，最纠结的两个问题是:故宫有多少珍宝？故宫和台北故宫谁的宝藏更多？其实第一个问题已经在本集的总目录里详细回答过了。故宫藏品的确切数量为25类1807558件[截至2019年11月16日，故宫官网给出的藏品数量为1862690件(套/件)]，其中珍贵文物1684490件，普通文物115491件，标本7577件。至于第二个问题，如果不了解故宫博物院藏品的演变和清理历史，即使知道数字，也很难客观理解数字背后的含义。

（清）錾胎珐琅象。

总之，这是故宫第五次清理藏品。从历史上看，故宫博物院在1924年至1930年、1954年至1965年、1978年至1980年代末以及1991年后共清理过四次藏品。1924年11月，溥仪被逐出皇宫后，由李石曾主持的“清算所及善后委员会”组织了大规模的货物运送，为1925年10月故宫博物院的建立奠定了基础。

之后故宫博物院继续主持盘点，时任故宫博物院院长的易培基。盘点基本结束于1930年3月，期间公开发表《故宫盘点报告》6篇28卷，共盘点9.4万余件，117万件。当时，宫殿里存放着许多货物。比如茶叶有七个仓库。后来，紫禁城公开处理了金砂、银锭和一些茶叶、绸缎、皮具、药材、食品和布匹。当时人们很难预料这种“存”与“弃”后来会成为故宫以前所有藏品都要清理的问题。

易培基

在故宫的历史上，文物的清理从未停止过

在著名的南迁过程中，由于当时的特殊背景，故宫常委会第四次会议作出决议，从1934年到1937年，对暂时存放在上海的故宫藏品进行了逐一收集和登记。这次清查的结果被油印成《上海保存文物清册》，后来成为故宫南迁文物的原始清册。故宫北平医院从1934年到1943年2月停办了5年半，医院文物收藏一次，共计93700件，118.9万件。这次清理还对以前没有收集到的宫殿和庭院中的家具进行了编号和登记。

1933年2月至5月，故宫文物分五批南迁。

1945年，《医院文物清册》出版。从1933年到1952年，马恒被任命为故宫博物院院长，任期18年。马恒自1924年受聘于“洁净室善后委员会”并参与宫廷物品调查以来，已在故宫工作了近30年。1934年，马恒在向行政院和中国科学院理事会提交的报告中明确指出，文物收藏的安排“没有决心从根本上改善，难以建立永久的基础”。这种信仰后来成为了故宫的传统之一:在故宫的历史上，只要工作秩序正常，打扫卫生从来没有停止过。

自1954年以来，故宫分两个阶段开始了第二次全面的藏品清理。第一阶段是1954年至1959年，主要是清理历史积压，建立文物仓库。先后处理各类“非文物”70万件、34万公斤。同时，全院保存的文物全部由皇宫根据1925年《故宫物品清册》和1945年《医院文物清册》进行清点、鉴定、清除和复制，这一阶段从残次品和“废料”中整理出文物2876件，其中一级文物500多件。第二阶段是1960年到1965年。在这五年间，故宫博物院的藏品得到了进一步的鉴定和分级，并编制了《故宫博物院藏一级品》。第三次大规模清理发生在1978年至1988年。

1978年，紫禁城恢复了仓储部门的组织体系，重新制定了《进一步整理库内文物的七年计划》和《修复仓库的五年计划》。这次清理的难点是实物、账目、凭证混乱，用了近10年才宣布完成。1954年，故宫博物院院长吴为，他也是新中国成立后第一位故宫博物院院长。吴于1984年10月去世，院长主持故宫两次藏品清理工作。不幸的是，他没有看到第三次大规模清洗的结果。

1987年，张仲培成为故宫博物院院长。他上任后，故宫在6年时间里建成了面积达2.1万平方米的现代化地下仓库，以及相应的温湿度控制设施和约65万件文物。从1991年开始，院子里60%的珍贵文物从地面仓库转移到地下仓库，总共花了10年时间。仓库搬迁调整影响到几乎所有的藏品，同时进行第四次藏品清理。此次清理后公布的账户内文物数量为“94万余件”，但这仅指故宫博物院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文物保护法》(以下简称《文物保护法》)认定的当时一、二、三类珍贵文物。

张忠培（子杰、文彬摄）

作为故宫历史上任期最短的院长，张仲培主持地下库房建设和各项规章制度，却未能为第四次藏品清理的成果剪彩。1991年9月张仲培离任后，故宫经历了11年没有院长的日子，一直到2002年10月10日郑上任。郑任期至2012年1月10日，由单继祥继任。

回顾他在紫禁城的十年，郑形容它为“令人敬畏”和“难以割舍”。第五次藏品清理开始于2004年，结束于2010年。除了为即将到来的故宫大修清理地面仓库之外，这次清理的开始是基于郑2003年10月的《旧宫研究》。根据古代宫殿理论，“将庭院中的文物、古建筑和宫殿历史遗迹作为一个相互关联的整体进行研究”已经成为最能反映紫禁城特点的研究之一。

第五次藏品清理充分体现了“完整保护人类文化遗产”的理念。曾被认为“艺术水平不高”而未被系统整理的帝王书画2万余件，曾被故宫博物院收藏但未被列为“文物”的古籍4万余件，因轻微残疾而被列为“材料”的珍贵版本20多万件，清代钱币13万枚，陶瓷材料3800多件， 以及100多座20世纪50年代和60年代的古窑、近1000件清代服饰用的戴帽鞋靴、83件“风雷”建筑热样品等。 清理过程中，大量藏品被纳入文物管理序列，到2010年底，故宫原有94万件文物(珍贵文物)增加到180.7558万件。

郑欣淼

13万枚清代钱币，3800多件因轻微失能被列为“材料”的陶瓷材料，从五六十年代的100多个古窑遗址中采集的3万多件陶瓷标本，近1000件清代服饰的头盔和鞋，83件“风雷”建筑热样品等。在清理过程中，大量藏品被纳入文物管理序列。故宫原有94万件文物(指珍贵、

单霁翔（张赫摄）

从“田字一号”到“So 00000001”

即使“1，807，558，000”的震撼在数量级上得到认可，如果不了解藏品通用的编制规则，还是会像外人一样被圆周率的无穷级数弄得眼花缭乱，无法体会到计算过程中“切得细，输得少”的美感。而且“收藏号”是故宫公布的收藏目录中一个重要的“解密”内容，因为过去一般公众只能查询故宫藏品的名称，收藏号是保密的。

故宫博物院院长助理、文物管理处处长娄伟说:“1955年，故宫博物院在大量前期清理工作的基础上，制定了《故宫文物分类大纲》。在藏品清理过程中，逐步确定了25类的划分方法，将每一类划分为细类；级别分为珍贵文物(一级文物、二级文物、三级文物)、一般文物和标本。”提到这个数字，“田字一号”是另一个与故宫有关的经典故事。1924年，“清理房间和善后处理委员会”进入故宫，查明宫内物品。检查方式以宫殿为单位，从入口左侧开始逐一编号，依次登录。由于清代宫殿较多，“清宫调养委员会”按“千字”对宫殿进行编号，如干清宫的“天”，坤宁宫的“地”，南书房的“元”，上书房的“黄”等。在“清室调养委员会”“故宫物品检查报告，第一部分，第一册，干清宫第一册”中记载:“一到两天，二楼两个。”这是传说中的“田字一号”的木凳。

然而，在2013年初公布的目录中，“so 0000001”是一尊镶银“石叟”的观音菩萨铜像。不过这尊观音能排第一，也不亚于当年的木凳。据娄伟介绍，目前故宫博物院藏品(珍贵文物)的总登记号分为“旧名”、“新名”和“书名”三类，均从1号开始，按顺序登记。

集合的一般注册号是集合的永久编号，是唯一的。1949年以前，故宫旧文物的登记号一直沿用《故宫物品清册报告》中使用的旧前缀“千字”。1962年，为了便于对院内收藏的文物进行审核和核对，“院内收藏的旧部分文物和1949年以前新收藏的部分文物，均与‘古’字合并”。1962年，各图书馆组按类别建立了“借名台账”，由保管部总保管组(现文物管理处前身)按“借名台账”建立完成的先后顺序进行分配。原“千字符号”登记在“原名称账户”的“参考号”栏内。当时保管部进士组雕塑库先建帐，所以“00000001”是“银镶‘石叟’铜观音菩萨像”。

至于“新字号”，其实并不是从这个收藏整理有意义的方式开始的。其实比“老字号”还要早开始。

娄伟说，“新品牌名称”是在1954年8月投入使用的，当时国内外收到了太多的新礼物。于是新的序号投入使用，决定“新中国成立后新收到的零件一律用‘新’字组合”。“信”这个品牌不属于任何一类，是按照入场顺序的。自1954年8月以来，新收集的文物从“新0000001”开始编号。其中“新00140001 ~新00149999”仅限于1949年至1954年8月收藏的文物。“新名”文物不排除清宫原有文物，如溥仪典当给银行的物品和溥仪奖励溥杰的物品。至于“书名”，是这次清理给“古书”收藏起的新名字。“紫毫”指故宫“资料集”的编号(根据《文物保护法》指“一般文物”)。故宫博物院制定了《故宫文物编目办法》:数据采集信息的编目以“子”字开始，然后按照数据采集类别和子类别进行排序。都是从‘子(品类、子类)1号’开始，以序号登记，结束这类数据的收集。“。

目录出版时，各类藏品的目录按“旧”、“新”、“大写”的顺序排列。偶尔如“子青铜0000595木块”，木盖、木块归为“青铜”。娄伟说:“这些木盖和木座椅最初存放在我们医院颜夕宫的仓库里。它们曾经是青铜、陶瓷等文物的盖或座，已经从文物本身中分离出来。为了准确统计全院的收藏数字，方便日后核对，部分尚未“组合”的木座，暂时只能纳入“青铜器”收藏。如果以后查清楚了，就列入青铜器主要文物的附件，还是不能对应。经研究后，将归入其他文物。”

对于铅笔、硬币等容易重复的藏品，故宫在附件二《藏品清点法》和附件三《重复藏品登记法》中有相应的规定。铅笔计数是按照《征收单位计数法》的规定，“征收计数以一个不可分割的单位作为计数单位。对不宜以组、套、卷为登记单位分散的文物，给予登记号。一组、一套或一本书中的每一个单位都被赋予一个分号，这就是计数单位。”。

所以“铅笔芯”，比如“因此00179196-117/125铅笔芯”，“因此00179196-118/125铅笔芯”，之所以给分号，是因为它们是成组的，是成套的，之前可能是放在盒子里，也可能是成捆的。失去任何一个都会损害他们的整体价值。但单个文物号的“因此00179207日本木杆红笔”在盘点时属于独立个体，与其他铅笔没有不可分割的关系。故宫钱币收藏中有很多复制品，其中13万件是各储蓄局赠送用来存钱的。年代包括乾隆至光绪，共130件，千件，每百件一节。

（明末清初）剔红有束腰带托泥宝座。

根据《重复征收登记法》，“两个或者三个征收，五件以内的，逐一登记，每件有登记编号。如果超过五件，不管多少件，都会给一个注册号，每件都给一个分号，也就是件数。同一枚硬币将被赋予一个总数，每枚硬币将被赋予一个分号。比如1000张《雍正鲍彤》会编为理由271451-1 ~ 1000/1000。

至于碎片和标本的收集，《故宫博物院藏单位计数法》中也规定“碎片不能集成但有收藏价值的，也应视为登记单位和计数单位”，“有首都玉0001573的玉件”和“有首都玉0001589宝石和珠子的玉件”不能集成，故以“包”为计数单位，账户注明碎片数量。

另外，就像当年的“田字一号”和现在的“So 0000001”一样，故宫博物院藏品的编号没有“优先编号段”。十秦石鼓，原属国子监，古物南移北归后被故宫收藏，后被称为故宫“市政厅之宝”，可能是罕见的“抽签”到“好段”的例子。根据故宫的收藏管理分类，秦石鼓有十个被列为铭文，编号从“so 0000991”到“so 00001000”。

海峡两岸故宫博物院的藏品原本是一个整体

对于命理学来说，对《天府永章》中各种接近偏执狂的资料进行考证，可谓饕餮盛宴。该书在初步解决故宫藏品总量问题的同时，还对两岸故宫博物院的藏品进行了全面研究:运往台湾的文物约60万件，其中清宫档案38万件，珍本近16万册，书画5万余幅；加上到台湾后收集的文物，总共有65万多件。故宫现有明清原始档案800万份，珍本(件、块)50多万册，书画100万件，共计960万件。1980年，明清档案被抽出，建立了中国第一个历史档案馆；此外，包括宋元时期出版的一些书籍在内的14万册宫廷书籍被转移到国家图书馆和一些省、市、大学图书馆。1949年后，共收藏文物24万余件，现在故宫80%以上仍是清宫旧藏。

韩熙载的晚宴(部分)。

至于民间说“精品都在台北故宫博物院”，书中也做了详细的考证。台北故宫博物院的某些种类的藏品确实好很多，但在覆盖面和系统性上不如故宫博物院。在宫廷文物的收藏上，故宫有“地理优势”的优势，从皇制到皇家柴米油盐都有大量的文物收藏。一个典型的例子是台北故宫博物院有数千张清朝的老照片，而照片的玻璃盘却留在故宫博物院。

原故宫博物院院长郑认为，海峡两岸故宫博物院的藏品本来就是一个整体，具有很强的互补性。这次全面的藏品清理，最重要的意义在于“抢救文化遗产，为未来可能的研究留下素材”。清理故宫藏品花了大概10年时间。郑坦言，2004年开始清理的时候，他并不确定这个庞大的工程能否在自己的任期内完成。但是，“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博物馆有自己的规律。”。也许是因为一些“博物馆自身的规律”，故宫博物院的总目录于2013年1月1日正式向公众公布，涉及18大类，约65万件藏品。在谈到继任者单霁翔时，郑由衷地表示了充分的敬意，因为他完成了一项看似平凡的“壮举”，这在中国大博物馆还是第一次。

当时故宫博物院院长单霁翔将“公布总目录”的意义定义为:一是公布总目录需要对文物藏品的“帐、卡、物”进行大量的核对，可以提高博物馆工作人员的专业水平，完善藏品管理机制；更重要的是，出版藏品目录，可以充分发挥博物馆服务社会的功能，帮助博物馆接受公众的监督，向国家和民族展示责任，具有“展示公信力”的意义。丹吉祥接力需要完成的远不止是“发布大致内容”的选择。如果你仔细看的话，你会注意到，在2013年1月1日公布的总目录中，没有出现七大类藏品，其中包括绘画和陶瓷两大知名藏品。

（明中期）剔红山水人物二层提匣。

单霁翔解释说:“未出版的七件藏品是绘画、书法书籍、碑刻、陶瓷、漆器、古籍和古建筑藏品。这七类藏品虽然完成了账目的核对，实现了账目的清晰，但仍难以达到出版的一般目的。一方面是博物馆自身工作的严谨需要，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尊重公众，为公众提供更准确的信息。我院已制定计划分批出版。”

故宫官网上出现了藏品总目录，也揭开了故宫自1998年以来创建的庞大文物管理信息系统的冰山一角。在技术手段上，故宫第五次藏品清理也与前四次有明显不同，首次应用文物管理系统的信息支持。对于文物的保存和研究，该文物管理信息系统可以直观、实时地反映出会计管理、仓库管理、文物修复管理、展览信息和文物利用信息。对于普通大众来说，如此庞大的数据库的存在，其价值丝毫不亚于大型图书馆。

本文选自故宫观致，与原文相比有所删节和修改。有些副标题是编辑加的，不归原文所有，已经出版社授权出版。

作者王星

摘自佟安业

编辑王青

校对主角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