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赵可容:生活调色板上的梦想
来源:中国地质大学武汉
赵可容,1939年9月出生于河南省镇平县,1959年毕业于河南省镇平一中,1964年毕业于北京地质学院。
1998年8月17日,赵可容在第14届全国研究生会议上发表演讲
1993年4月任中国地质大学(武汉)副校长;1996年12月任中国地质大学(武汉)党委副书记、副校长;1997年9月,他担任中国地质大学副校长。1990年被教育部评为全国后勤系统先进工作者,1997年被国家体委评为全国群体先进个人。注重理论研究,发表专著8部,论文20余篇。
该县是第一个收到重点大学录取通知书的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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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你好,赵小姐!非常感谢你接受我们的采访。你在我们学校从学习到工作几十年了。可以说你见证了学校几十年的成长。可以先说说你记忆中学习的岁月吗?
赵可容:1959年,我从家乡河南镇平县考入北京地质学院。得知自己被录取了,我很激动,因为我能够去北京上大学,周围的亲戚朋友都夸我前途无量。我坐公交,而且是第一次坐火车,搬到北京。
入学一年后,学院被确定为国家重点高等院校。结果我成了全县第一个考上重点大学的人。
赵可容(后排右一)和父母家人在一起
记得学院的入学教育抓得很好。地质部何长工副部长每年都要参加学院的开学典礼。他强调了地质工作对国家发展的重要性。他的谆谆教导,让我们从不懂地质,到不爱地质,最后爱地质。当时学院经常邀请名人做报告。当时最高人民法院院长谢觉哉先生于1962年来校作报告,并题词:“入土为天。”我觉得这句话很贴切,说明我国不仅要发展地质事业,还要发展航海空事业。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北京地质学院才有毛泽东、周恩来等中央领导的题字。即使我们现在看这些铭文,仍然觉得很有启发性,深受鼓舞。
大学的时候,学习成绩还是很优秀的。当时我采用的是“五分制”,按照教案安排。除了一门测量课,我只考了4分,其他都是5分。很多同学都叫我“高材生”。
除了这些,我最深的记忆就是野外实习。当时我们从学院出发去永定门,坐公交去周口店实习。学院没派车送,都是提着行李,步行30公里到车站,没有任何怨言。当时学校号召“练就一双铁蹄为祖国健康服务30年。”读书的时候教了五年书,期间要经过认知实习、教学实习、生产实习、毕业实习。几乎每年都出去参加野外实习,既能锻炼我们的实践能力,又能锻炼我们的革命意志。频繁的野外实习经历对我们年轻人的成长起着积极的作用。我还记得我的毕业实习是七人一组,一个老师带队去宁夏的一个山沟实习。那个地方特别荒凉,四周是沙漠,有一个深坑,里面有水。我们和身边的一个牧羊人一起喝着一坑水,很开心。我们和宁夏地质局的人搭了两个帐篷。之后我们自己做饭找柴火。我们实习了两个多月,顺利完成了实习任务,为毕业设计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毕业时,我的毕业设计报告被老师评为优秀。
1963年7月5日,赵可容(前排左一)从宁夏北山毕业
服从分配,多岗位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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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毕业后,你留在学校,做辅导员和助教。能说说吗?
赵可容:1964年7月毕业于北京地质学院地质系,分配到地质系迪普教研室担任助教。8月,根据组织要求,去湖北省荆州地矿部第五石油大队做社会教育工作。这是我毕业后第一次去社会,和队上的工作人员一起学习,学会做人做事,直到年底。1965年跟随地矿部工作组到上海水文队。这次任务比较艰巨,因为当时水文队一号钻机队需要我负责30多人,思想压力很大,但只能硬着头皮做好。最后验收的时候,群众反响很好。
1965年4月,地质部水文地质与工程地质二大队一号机发照片给赵可容(前排左五)
1965年7月回到北京,我的第一选择是毕业分配后申请建新疆,但学院最终决定让我留在学校。我以为既然学院需要我,我会服从分配,留在地质系当老师。但是,回到北京后,学院让我成为了一名政治辅导员,我下定决心要好好学习,将来做一名好老师,为国家培养合格的人才。
其实刚开始做辅导员的时候,心里没那个信心,只能慢慢摸索工作。当时我是地质系1163级政治辅导员,一年六节课,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我想离学生更近,所以我搬去和他们住在同一栋楼里。还一起晨练,一起学习,一起吃饭,一起参加课外活动。就这样,师生关系相处的很好。
我当辅导员的时候,正是学院着力教改的时候,让大家不要只“好好学习”。当时,我们非常重视发展娱乐和体育活动。有时我们邀请著名的艺术团来学校演出,组织学生唱歌、跳舞、听京剧、排练戏剧等等。下课后,生活很丰富。我非常喜欢和同学交往。当时我和学生一起排练了一部剧,叫《100%不完美》。当时我把剧的内容看的很好。没多久,也不需要很多演员。于是我从班里选了七个同学,带领他们反复排练练习。虽然很辛苦,但是整个医院的表现都很好,大家都很开心。大多数人认为从事地质工作的人的生活很无聊,但你可以看到我们当时的生活丰富多彩,除了学习,还有许多有趣的活动。
1966年,我在Rock的教研室做助教。当时学生基本不上课,我做一些杂活。
现在回想起来,就是学校的这些经历磨练了我们坚强的意志和不怕苦,肯吃苦的精神。当时学院对我们的培养也是用心良苦,要求我们不仅要学术精湛,还要全面、踏实、勤奋。多亏了这种培训,几次搬迁后,学校都搬迁了,两地都办了学校,新炉子也开了。即使有很多困难,我们都一一克服了。
向南走:坚守后方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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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学校按要求南迁,各项工作陆续开展。当时你在做什么具体工作?
赵可容:我南迁的时候,有些老师不想去。即使有,他们也想回北京。我是留在后方办公室的工作人员之一。我在江陵后方和北京后方都工作过。
1968年8月,军事宣传队进入学校,宣布要下基层训练工农兵,开展教育革命。当时我们地质系成立了“地质系教改小组”,到外地进行“教改”,进行了三次。第一次是1968年我们去河北地质八队,主要是做钻机。我带了八个学生去钻机上工作,接受了再教育。当时我也被评为学习毛主席著作的积极分子。第二次是1969年河北宽城的“教育改革”,培训了29名工农兵。在此期间,我们还在野外发现了一个“超基性岩磷灰石矿”。地质部和河北地质局得知这个消息都很高兴,我们的“教改”团队也被评为先进团队。当时我是政治指导员,代表小团队去武汉参加表彰大会。这是湖北地质学院在学校搬迁后第一次在省会议上受到表彰和表彰。此外,我们还为河北地质八队建立了一个实验室,可以进行岩石分析和找矿试验。第三次,1971年,我们队去福建大田县进行了为期一年的“教育改革”,培训了39名工农兵。所以在学院被勒令南迁的时候,我还在从事“教改”工作,并没有和学院老师坐在南迁的火车上。
1970年,迟继尚教授(前排左一)和赵可容(前排左二)等人在野外
1971年,学院迁至湖北江陵。我们从福建大田坐船,回到江陵,在学校总部总结小团队的工作。1972年,北京地质学院迁至湖北省沙洋农场。1000多名教职工及其家属不得不挤在破旧的油毡棚里,条件十分艰苦。1973年,湖北遭遇暴雨袭击,房屋水深近一米,数百名员工根本无法过冬。高元贵院长听了汇报,和其他领导研究后,决定让老人、孩子、生病的员工先回北京过年,过年后再回来。消息发布后,大家拍手叫好,先回了北京,不管病没病。不到三天,许多人离开了沙洋农场及其总部。
无奈之下,学校决定成立江陵后方办事处,负责基础设施建设的木材和钢材。我是留下来的工作人员之一。后来,后方办公室主任王因病需要回家,我就被任命为后方办公室主任。已经三年了,没有丢失任何基础设施材料。有人员24小时值班。江陵后方办公室工作未完成,学校把我调到武汉工作,担任总务处党支部专职副书记,由总务处87人负责政策落实。我也很久没在武汉工作了。87人完成结论后,我服从组织安排,调到北京后方办公室工作或担任后方办公室主任。
我在北京后方三年做了三件大事!第一,如果武汉学校需要什么,我会及时安排交通,保证武汉的需求能够供给。第二,爱护学校北京大院的房产和资产,绝对不要随意给出去,保证学院如果能回到北京,就有足够的财产。第三,积极准备武汉地质学院北京研究生部。
1978年,邓小平同志同意在北京设立研究生部。1979年,当时任教育部长的李奇要求我拿到通知时,我内心的喜悦无法用语言表达,我的手因激动而颤抖。接到通知后,学校党委决定从1979年开始招生,尽管有很多问题和困难,但还是努力解决。没有宿舍住,没有教室上课,我就一个个找;如果没有暖气,铁炉就会烧起来。学生不会用,我就安排工人烧。感谢大家的共同努力,文革后我们学校第一批研究生终于开学了!后来的事实也证明,千方百计克服困难,立即开始招收研究生的决定是非常正确的,为我校研究生院的建立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1984年4月,赵可容在武汉地质学院周口店实习基地当站长时拍的照片
“煤气罐”精神:全心全意为师生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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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赵老师,学校南迁,多次迁到武汉后,克服重重困难,重新办起了学校。你从事物流工作已经将近20年了。能否谈谈当时教职员工的生活困难如何解决?
赵可容:学校搬到武汉后,师生在搬到武汉、建校、招生、教学的过程中经历了难以想象的困难:工作人员户口没搬到这里,武汉开的票也不全存在。学校教职工和学生无处居住,分散在华南理工大学、华南农业大学、中医学院、湖北地方学校、省委党校五个地方。我记得当时有员工开玩笑说:“武汉有有多大,地方法院有多大。”因为他们分散在世界各地,上课非常困难。学校要从华农、汉口、中医学院开大篷车,集中在路口,让上课的老师换乘大篷车,到不同的地方上课。
记得1977年,为了让学龄前儿童有入学机会,学校成立了幼儿园,当时幼儿园只收3岁以上的儿童。教职员工的年幼子女无人照管。1980年,我坚决主张办托儿所班。宝宝10个月。只要教职工发进来,我们都接了,解决了教职工的实际困难。
直到1982年,学校的总体基本建设计划才基本完成,办学条件有了很大改善。之后,在全校师生的共同努力下,学校的工作逐渐取得了显著的成绩,也开始了从单一学科的地质学院向以地质学为主体,科技、文化、管理为结合的综合性地质大学的转型。1996年,学校被正式列为“九五”期间“211工程”重点大学。当时我是中国地质大学副校长,直接参与示范建设工作。
1988年,赵可容参加学校田径运动会并投掷铅球
1984年得知周口店有时停电,持续一个月,无法做饭。我们下定决心买一台小发电机,停电后可以保证工作人员吃饭。我们每周都派实习学生去房山看电影。每一批学生实习结束后,都被送到清华校园站,学生们参观八达岭长城。从1985年开始,为教师和学生提供野外实习的行李。这些看似无足轻重的东西,得到了老师和学生的称赞。
当年经常断水。我们设计建造了一个水塔,挖了一个水池在晚上储水,以保证白天的用水。
在20世纪90年代,教职员工的生活条件非常差和困难。他们住在简单拥挤的房间里,靠烧蜂窝煤做饭。但是当时用的煤质量很差,教职员工每天教完课回家还要花很多时间做饭,成了困扰大家的大问题。在这种情况下,学校急教职工之所急,想尽办法供气解决做饭难的问题。
1996年,学校处于困难时期,资金非常紧缺。但财务部通过调整科研经费,先借了资金,买了1000套便宜的煤气,解决了当时全体教职工在家做饭难的问题。然而,随着员工的增加,一些新的教师也面临着同样的困难。为了保证公平,我们充分利用校友优势,又去江汉油田、南阳油田、濮阳油田、任丘油田、东营油田等地购买了1000套议价气。虽然贵了点,但是比市面上的议价气低了三分之一以上,可以解决做饭的问题,大家都没有抱怨。这样,家家户户都用上了煤气罐。
1998年5月27日,中国和珠穆朗玛峰联合登山队在人民大会堂举行庆祝活动。赵可容(左二)和他的妻子(右一)与学生子洛(右二)和校友王永峰(左一)合影
当时,骑着带油箱的自行车呼吸是街上常见的景象。刚开始的时候换气点很少。对大多数家庭来说,深呼吸是一项累人的工作。特别是我们学校放假的时候,老师基本都会带着学生去野外实习,把老人、妇女、孩子留在家里,带着煤气罐都喘不过气来。针对这种情况,学校总务室讨论了雇佣临时工,买三轮车,开供气电话,打电话给汽油用完的人,然后临时工上门取空气罐,换了气,送回去安装,这样教职工就不用背气罐了。
大家对这种周到而理想的服务都很满意,赵等学校领导也把这种全心全意为师生服务的精神称为“油箱精神”。我觉得无论是后勤还是其他部门,服务工作都应该是这样,做好了,尽力解决问题,“煤气罐”精神需要我们继续发扬。
赵和赵可容(右)
用心服务,追求卓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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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赵先生,随着后勤社会化改革进程的加快,高校师生对后勤服务和管理水平的要求越来越高,高校后勤本身也需要不断调整,使其服务管理水平达到科学化、程序化、专业化的要求。作为一名高校后勤经理,你是如何实践改革的?
赵可容:我们知道,大学后勤不仅是高等教育发展的产物,也是高等教育的有机组成部分。随着高等教育的产生和发展,我大半辈子都在做物流服务,见证了物流的发展。
我国高校后勤虽然从产生到现在已经经历了100多年,但真正意义上的后勤是新中国成立后在计划经济体制下逐步发展起来的,长期以来具有计划经济体制的鲜明特点。随着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逐步推进,计划经济下的高校后勤管理体制暴露出种种弊端,不仅制约了后勤事业的发展,也成为我国整个高等教育发展的瓶颈。因此,一场涉及高校后勤领域的深刻变革应运而生,即高校后勤改革。
20世纪80年代中后期,我国开始了高校后勤社会化改革。学校后勤坚持服务宗旨,逐步深化改革,不断完善“小机关多实体”管理体制,进一步提高后勤服务质量和服务满意率,取得显著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
有一件事我记得很清楚,就是房改,这是高校后勤改革的一个缩影。20世纪80年代,原有的“统一管理、统一分配、以租为主”的福利分房模式已经不适应新形势下教职工的住房需求。虽然学校多次在校园内为教职工增建住房,但仍不能满足需要。20世纪90年代初,学校成立了住房制度改革领导小组,先后制定了《住房制度改革实施方案》、《旧公房出售办法》等规章制度,大力推进住房制度改革。1993年,地矿部同意学校根据《湖北省单位公有住房出售及售后管理试行办法》,将地矿部所属住宅出售给职工,出售所得用于职工住房建设。1993年4月,我从总经理晋升为学校副校长,主管后勤工作。2000年底,学校开始按照国家规定实施住房货币化改革。今年,后勤集团正式成立,后勤社会化改革进入新阶段。
2002年12月,赵可容(右二)在北戴河实习站看望工人师傅
俗话说军马不动,粮草先行,充分说明了后勤工作的重要性。在后勤管理上,每个员工都要以学校为家,努力做到“人人有事,人人有事”,不离开后勤工作“空白”。总务部门应建立健全与后勤工作相关的规章制度,确保工作高效有序地开展。
后勤工作是琐碎的,包括很多任务:项目建设、住房分配、财务管理、风险防控等。,这关系到师生的学习、生活和安全,关系到师生的切身利益,甚至生命安全。如果没有标准作为指导,就没有很强的标准意识,工作浅尝辄止,球刮。不仅会影响服务质量,还会违法。“后勤工作可不是小事。”在物流管理方面,我始终坚持学习政策法规,始终强化廉政意识,保持“标准”底线。
物流管理的每一个细节我也很关注。\”细节决定成败。\”只有注重细节,才能打造品牌。我们美丽干净的校园,美味的食堂,文明的宿舍,放心的超市,成了物流服务的一道亮丽风景。
2012年11月7日,赵可容(左二)参加庆祝中国地质大学成立60周年的摄影活动
在当地大学工作41年,2005年退休。从最初的大学分配到地质系,我以为自己以后会是人民教师。我照顾它,做了半辈子后勤。我认为生活是一个丰富多彩的调色板,在上面你可以协调你的颜色选择,混合所有这些颜色,在生活调色板上做梦。
文南燕
图片由赵可容提供
微信编辑田甜
评魏海勇、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