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上海的“流导向型经济”是如何在疫情冲击人流的时候流行起来的?
网络中节点众多,但只有那些流量经过、汇聚、扩散的节点才能称为“中心节点”。
高流量,高频流量,然后才能产生能量和价值。从全球来看,有影响力的中心城市、特大城市、节点城市都是高流量的城市。就科技创新而言,创新回归大城市是一个全球性现象。本质上,市委学习研讨会上提到的“城市分流创新”的契机,也得益于大城市要素高流量带来的无限应用场景。
上海一直被认为是一个“大码头”,一个有自己交通的城市。交通的汇聚和交流一直是上海发展的关键动力,也为城市的开放性、功能性和能源水平做出了贡献。大流量正是上海所需要的。随着发展阶段和环境的变化,上海所追求的流动也需要结构调整、转型升级。
多年来,上海的相对优势在于人流、物流和资金流,这些都是支撑这座城市的重要因素。但受疫情影响,城市交通和客流量自去年以来有所下降,短期内后续存在不确定性;随着贸易和商业的转型,货物吞吐量等传统指标不再是衡量发展水平的主要尺度。
因此,我们迫切需要大力发展“线下流”和“线上流”并重的流动经济,特别是要更加重视和把握线上流和抽象流,一方面填补传统流衰落带来的空白,另一方面创造新的增量。
流动经济是上海“五型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其关键点在于促进元素的高效流动和增值,关键在于平台是否丰富,渠道是否畅通。生产最重要的因素是数据,最关键的运营能力是配置数据。为了在数字时代建设数字城市,数字城市的主要“移动性”在于数据的移动性,在数据移动性的背后,有软件和硬件的“计算能力”。
不同于一般的资源,数据是一种越用越多,越丰富,不用就枯竭的资源。数据真正的赢家不一定是产生数据最多的地方,但一定是掌握和操作数据能力最强的地方,也一定是应用场景最丰富、最开放的地方。当今的企业竞争、产业竞争、城市竞争、区域竞争乃至国家竞争,很大程度上都是这种“计算能力”的竞争。
提高计算能力,需要在硬件层面不断迭代和完善技术支持,需要掌握人工智能、云计算等前沿技术;在软件层面,它侧重于为技术应用和数据流通创造足够的情景,突破各种政策、体制和概念障碍,并构建有利于数据流动的体制环境。
对于市场主体来说,数据好找好用,说明有附加值空。上海提出建设国际数字首都,启动城市全面数字化转型。关键是要突破制约数据流通的阻断点,特别是要打破部门、区块、政企之间不必要的壁垒,尽可能开放生产场景、生活场景、治理场景,以真正的“大数据”换取“大流量”,创造“大价值”。
对于各级政府部门来说,这里考验的不仅仅是拥抱前沿技术的意识,更是打破孤立、自主创新的意识。与此同时,上海不仅追求经济层面的“流动”,还追求社会、文化等诸多领域的大流动。
作为一个以开放、创新和宽容为特征的城市,它应该营造一种宽松友好的氛围,让更多的创新型企业家能够走近和远离,让多元文化在这里交融,让人们的思想和创造力在这里充分涌动。上海需要不断的人气,同时也需要一个包容、友好、充满活力的氛围,这本身就会带来城市需要的高流量,不断创造深度价值。
栏目编辑:朱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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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发表在1月10日的《解放日报》上,原标题为“追求“高流量”创造“大价值”——了解大变化掌握主动权4”